第27章 表明心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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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表明心跡
祁褚看上官雪的模樣, 指了指一旁的臥榻，解釋道：“你睡床上, 我睡榻上，你放心，沒有你的同意，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。”
上官雪直接點破了祁褚的想法：“你是怕我半夜跑了吧，所以才如此做吧。”
她站起身，哼了一聲，接著道：“你沒有經過我同意做的事還少嗎？”
祁褚也站起來, 眼神真切的道：“今日之事，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對, 但是你要記住，此生, 我對你, 絕不會放手！”
上官雪躲閃著他的目光,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 走到蠟燭前, 吹滅了，道：“好了，趕緊睡吧。”
隨後她就將床簾放下, 隔斷了祁褚的目光，躺在了床上。
祁褚走到臥榻前, 側著身子也躺下了。
過了一個時辰, 上官雪依舊睜著眼睛, 看著床頭處的幔, 腦中仍然很亂，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。
祁褚看著仍在波動的紅線, 聽到她翻身的聲音，知道她並沒有入睡，想到了什麽，他笑著道：“雪兒，你知道嗎，我已經等了你七百個日日夜夜了，這房中的陳設，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。”
他側過身，望著她所在的方向，低垂著雙眸繼續道：“‘替身’一詞，我剛開始聽到的時候，都覺得有些好笑。我祁褚，一直知道所愛的人是誰，任何人都替代不了，更不會找什麽所謂的替身。”
祁褚頓了頓，接著道：“你應該忘記了，在成親之前，我向你起過誓的，此生就你一人。”
上官雪觸動，不知為何，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，她覺得這個故事很美好，美好到自己真的很想相信。
但是，他騙了她太多次了，她實在是不敢再去相信了。
不過，她決心要查明這一切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幾日後，上朝前。
上官遙皺著眉頭，焦急的在殿內走來走去。
距離皇妹說離城之日，已經過了許久了，竟然沒有一點消息。
他剛剛派人去問了守城的士兵，說那夜並沒有女子拿著自己的令牌出城，同時，連李明子也消失不見了。
皇妹就這麽消失了。
“你們立刻派人在盛國的都城之中去找，有什麽消息隨時傳信回來！”上官遙被背著手對面前的齊國侍衛道。
“諾！”侍衛們抱拳，隨即離去了。
上朝的時間快到了，上官遙看了眼內殿中仍在熟睡的慕容煙，松了口氣，走出了殿門。
他暫時沒有打算告訴慕容煙，怕她因此太過於憂心。
慕容煙在聽到他出去了以後，睜開了雙眼，掀開被子下了床，拿起上官遙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字條，讀了起來。
她在他吩咐侍衛的時候就醒了，但是不知道上官遙想要找什麽。
沒想到，雪兒竟然失蹤了！
慕容煙立刻換了衣裳，想要出宮隨侍衛們一起去尋，結果出門時，才發現盛國的出宮令牌在上官遙的身上。
她看點香燭一點點的燃盡，計算著時間，準備去前朝尋他。
上官遙在朝上一直心不在焉，他覺得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，需要有人來幫助自己一起找。
他看了看身旁的祁褚，心裏暗暗做了決定。
要說著盛國誰的勢力最大，只能是寧王了。
下朝後，上官遙叫住了走在前面的祁褚：“寧王殿下，可否留步！”
祁褚轉過身，看向身後著急朝自己走來的上官遙，心緒不寧，但表面還是裝作疑惑的模樣道：“楚王殿下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上官遙把祁褚拉到了禦花園的附近，神色覆雜，向他抱拳行禮道：“本王在宮外的侍妾忽然在都城失蹤了，不知寧王殿下可否幫忙尋一尋？”
說完，就從懷中拿出了上官雪的畫像，遞給了祁褚。
祁褚接過畫像，假裝看了一會，笑著對他道：“既然是齊國的客人，在盛國失蹤了，這就是本王的責任。楚王殿下放心，本王這就吩咐下去，進行全城搜索。”
“多謝寧王殿下！”上官遙感激的對祁褚道。
祁褚伸出手，阻止了他再次行禮，餘光中發現慕容煙正朝他們走來，想起她看過自己的模樣，立刻道：“那事不宜遲，本王這就現在就安排人馬去做，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，快速轉身離去了。
慕容煙走到了上官遙的身邊，望著離去的背影，感覺非常熟悉，問道：“他是誰啊？”
上官遙有些奇怪慕容煙怎麽會來此處，但還是先回答道：“那是盛國寧王殿下。你為會來何在此處？”
聽後，慕容煙收回了目光，想起自己的正事，著急的對著他道：“雪兒不見了，這麽大的事，你為何要瞞我？”
上官遙看慕容煙的情緒有些不穩，扶住她的肩膀道：“煙兒別急，我已經派人去找了，剛剛寧王也答應我會幫忙找，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。”
慕容煙抱住了上官遙，頭靠在他的胸膛上，囁嚅的道：“你說我們一定會找到雪兒，她一定會沒事的，對不對？”
上官遙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拍著煙兒的後背，安慰的道：“嗯，一定會找到皇妹的，別著急，她還有那麽多的侍衛呢，會沒事的。”
這些話，他既是說給慕容煙說的，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祁褚回到了府中，發現上官雪坐著，面對桌上的午膳，並沒有要吃的意思。
他坐在她的對面，夾了一塊她最喜歡的苦瓜糕，放在她的盤中，道：“怎麽了，為什麽不用膳？”
上官雪看了眼盤中的苦瓜糕，並不打算吃，雙手交叉置於胸前，問道：“祁褚，你到底要打算將我囚禁在這府中多久？”
祁褚放下了筷子，目光真切的看著她；“雪兒，你想要什麽，吩咐下人就行了，他們會幫你買來。”
上官雪感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，更加生氣了：“祁褚，我想要的是自由，你是打算一輩子將我困在這裏嗎？
她這幾日一直想要調查當年的事，但是所有的下人，都不和她說話，自己的行動也被限制住了。
在祁褚上朝的時候，她只能呆著自己的房間裏，不能踏出去一步，只有等他回來了以後，她才能在府裏活動。
而且，也僅僅是在府中。
祁褚抿著唇，墨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遲疑的神色，道：“雪兒，此時你不能出府，也不能隨意走在街上，等過段時間，我再陪你出去，好不好？”
現在上官遙的人正在找上官雪，他暫時不能讓她露面。
上官雪嘴角擡起，搖頭輕笑的一下，看著祁褚道：“寧王殿下，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不是替身，說心悅我，現在我覺得都是假的。”
她站起身，偏頭看著他，這幾日的壓抑讓她瞬間的爆發了：“祁褚，你只愛你自己。因為你不根本就不關心，現在的我過的如何。所有的這一切，不過是滿足了你的掌控欲罷了！”
上官雪氣息有些不穩，她阻止正想說什麽的祁褚，接著道：“前幾日，因為我的離開，讓你覺得事情脫離了你的掌控，所以你才把我困在這裏！我實話和你說，在王府的這段日子，是我這一年前醒來以後，過的最難受的！”
“你在乎嗎？不，你根本不在乎！你只在乎我有沒有按照你要求的去做！”
“我問你，若以後我想做的事，你不喜歡，是不是我就不能做。”
“你所謂的愛，就是讓我按照你喜歡的樣子活著嗎！”
一聲聲質問，讓祁褚瞬間慌了起來，他從來沒有看見上官雪如此過，哪怕當初和離的時候，她也是默默的寫上了名字，轉身離開了。
他急忙站起身，走到她的身旁，不知所措的解釋道：“雪兒，不是的，我是真的愛你。我這麽做只是——只是害怕你會離開我，從此以後不要我了。”
祁褚從來沒有向任何人示弱過，只有她。
上官雪知道他在旁人的面前是那麽的不可一世，可卻願意說出這些話，有些觸動。
看他的樣子，自己有些不忍心，但她知道，今日若不完全說開，從此以後，怕會一直在他畸形的愛下活著。
她笑著反問道；“你覺得，現在的我就沒有離開你了嗎？你不覺得我的人雖然在這，心卻漸行漸遠嗎？”
祁褚的眼裏充滿了不安的神色，他緊緊的抱住了她，感受著她的氣息，道：“好，以後你想做什麽就做，但是不能離開我。”
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，絕不能再失去她。
上官雪感受到他的顫抖，原本想要推開的手，放了下去，道：“祁褚，從我到盛國遇見你以後，你可以告訴我，你哪些話是騙我的，哪些話是真的嗎？現在的我，不知到該如何相信你。”
祁褚扶著上官雪的脖頸，在她的耳邊小心翼翼的道：“書生的身份，還有每次的偶遇，其實是我專門在等你的。就這兩件事，我是騙你的，剩下的我說的所有的話，都是真的！雪兒，你再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上官雪沈默了一會，道；“其實就算我想相信你，現在也沒有辦法了。只有看你未來是如何做的了，比如，你剛剛說的，我想做什麽就可以做。”
祁褚松開了她，原本陰霾的雙眸中閃過光亮，道：“好。”
上官雪趁機趕緊提出：“我先在有兩個要求，一是你要接觸下人不和我說話的命令。”
“行。”
“二是，我現在想要去看碧香。”
祁褚有些猶豫，他擔心地牢那種地方會嚇到她，但是他更怕兩人剛剛建立的信任，會再次崩塌：
“可以，但是我要和你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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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褚看上官雪的模樣, 指了指一旁的臥榻，解釋道：“你睡床上, 我睡榻上，你放心，沒有你的同意，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。”
上官雪直接點破了祁褚的想法：“你是怕我半夜跑了吧，所以才如此做吧。”
她站起身，哼了一聲，接著道：“你沒有經過我同意做的事還少嗎？”
祁褚也站起來, 眼神真切的道：“今日之事，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對, 但是你要記住，此生, 我對你, 絕不會放手！”
上官雪躲閃著他的目光,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 走到蠟燭前, 吹滅了，道：“好了，趕緊睡吧。”
隨後她就將床簾放下, 隔斷了祁褚的目光，躺在了床上。
祁褚走到臥榻前, 側著身子也躺下了。
過了一個時辰, 上官雪依舊睜著眼睛, 看著床頭處的幔, 腦中仍然很亂，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。
祁褚看著仍在波動的紅線, 聽到她翻身的聲音，知道她並沒有入睡，想到了什麽，他笑著道：“雪兒，你知道嗎，我已經等了你七百個日日夜夜了，這房中的陳設，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。”
他側過身，望著她所在的方向，低垂著雙眸繼續道：“‘替身’一詞，我剛開始聽到的時候，都覺得有些好笑。我祁褚，一直知道所愛的人是誰，任何人都替代不了，更不會找什麽所謂的替身。”
祁褚頓了頓，接著道：“你應該忘記了，在成親之前，我向你起過誓的，此生就你一人。”
上官雪觸動，不知為何，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，她覺得這個故事很美好，美好到自己真的很想相信。
但是，他騙了她太多次了，她實在是不敢再去相信了。
不過，她決心要查明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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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日後，上朝前。
上官遙皺著眉頭，焦急的在殿內走來走去。
距離皇妹說離城之日，已經過了許久了，竟然沒有一點消息。
他剛剛派人去問了守城的士兵，說那夜並沒有女子拿著自己的令牌出城，同時，連李明子也消失不見了。
皇妹就這麽消失了。
“你們立刻派人在盛國的都城之中去找，有什麽消息隨時傳信回來！”上官遙被背著手對面前的齊國侍衛道。
“諾！”侍衛們抱拳，隨即離去了。
上朝的時間快到了，上官遙看了眼內殿中仍在熟睡的慕容煙，松了口氣，走出了殿門。
他暫時沒有打算告訴慕容煙，怕她因此太過於憂心。
慕容煙在聽到他出去了以後，睜開了雙眼，掀開被子下了床，拿起上官遙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字條，讀了起來。
她在他吩咐侍衛的時候就醒了，但是不知道上官遙想要找什麽。
沒想到，雪兒竟然失蹤了！
慕容煙立刻換了衣裳，想要出宮隨侍衛們一起去尋，結果出門時，才發現盛國的出宮令牌在上官遙的身上。
她看點香燭一點點的燃盡，計算著時間，準備去前朝尋他。
上官遙在朝上一直心不在焉，他覺得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，需要有人來幫助自己一起找。
他看了看身旁的祁褚，心裏暗暗做了決定。
要說著盛國誰的勢力最大，只能是寧王了。
下朝後，上官遙叫住了走在前面的祁褚：“寧王殿下，可否留步！”
祁褚轉過身，看向身後著急朝自己走來的上官遙，心緒不寧，但表面還是裝作疑惑的模樣道：“楚王殿下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上官遙把祁褚拉到了禦花園的附近，神色覆雜，向他抱拳行禮道：“本王在宮外的侍妾忽然在都城失蹤了，不知寧王殿下可否幫忙尋一尋？”
說完，就從懷中拿出了上官雪的畫像，遞給了祁褚。
祁褚接過畫像，假裝看了一會，笑著對他道：“既然是齊國的客人，在盛國失蹤了，這就是本王的責任。楚王殿下放心，本王這就吩咐下去，進行全城搜索。”
“多謝寧王殿下！”上官遙感激的對祁褚道。
祁褚伸出手，阻止了他再次行禮，餘光中發現慕容煙正朝他們走來，想起她看過自己的模樣，立刻道：“那事不宜遲，本王這就現在就安排人馬去做，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，快速轉身離去了。
慕容煙走到了上官遙的身邊，望著離去的背影，感覺非常熟悉，問道：“他是誰啊？”
上官遙有些奇怪慕容煙怎麽會來此處，但還是先回答道：“那是盛國寧王殿下。你為會來何在此處？”
聽後，慕容煙收回了目光，想起自己的正事，著急的對著他道：“雪兒不見了，這麽大的事，你為何要瞞我？”
上官遙看慕容煙的情緒有些不穩，扶住她的肩膀道：“煙兒別急，我已經派人去找了，剛剛寧王也答應我會幫忙找，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。”
慕容煙抱住了上官遙，頭靠在他的胸膛上，囁嚅的道：“你說我們一定會找到雪兒，她一定會沒事的，對不對？”
上官遙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拍著煙兒的後背，安慰的道：“嗯，一定會找到皇妹的，別著急，她還有那麽多的侍衛呢，會沒事的。”
這些話，他既是說給慕容煙說的，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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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褚回到了府中，發現上官雪坐著，面對桌上的午膳，並沒有要吃的意思。
他坐在她的對面，夾了一塊她最喜歡的苦瓜糕，放在她的盤中，道：“怎麽了，為什麽不用膳？”
上官雪看了眼盤中的苦瓜糕，並不打算吃，雙手交叉置於胸前，問道：“祁褚，你到底要打算將我囚禁在這府中多久？”
祁褚放下了筷子，目光真切的看著她；“雪兒，你想要什麽，吩咐下人就行了，他們會幫你買來。”
上官雪感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，更加生氣了：“祁褚，我想要的是自由，你是打算一輩子將我困在這裏嗎？
她這幾日一直想要調查當年的事，但是所有的下人，都不和她說話，自己的行動也被限制住了。
在祁褚上朝的時候，她只能呆著自己的房間裏，不能踏出去一步，只有等他回來了以後，她才能在府裏活動。
而且，也僅僅是在府中。
祁褚抿著唇，墨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遲疑的神色，道：“雪兒，此時你不能出府，也不能隨意走在街上，等過段時間，我再陪你出去，好不好？”
現在上官遙的人正在找上官雪，他暫時不能讓她露面。
上官雪嘴角擡起，搖頭輕笑的一下，看著祁褚道：“寧王殿下，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不是替身，說心悅我，現在我覺得都是假的。”
她站起身，偏頭看著他，這幾日的壓抑讓她瞬間的爆發了：“祁褚，你只愛你自己。因為你不根本就不關心，現在的我過的如何。所有的這一切，不過是滿足了你的掌控欲罷了！”
上官雪氣息有些不穩，她阻止正想說什麽的祁褚，接著道：“前幾日，因為我的離開，讓你覺得事情脫離了你的掌控，所以你才把我困在這裏！我實話和你說，在王府的這段日子，是我這一年前醒來以後，過的最難受的！”
“你在乎嗎？不，你根本不在乎！你只在乎我有沒有按照你要求的去做！”
“我問你，若以後我想做的事，你不喜歡，是不是我就不能做。”
“你所謂的愛，就是讓我按照你喜歡的樣子活著嗎！”
一聲聲質問，讓祁褚瞬間慌了起來，他從來沒有看見上官雪如此過，哪怕當初和離的時候，她也是默默的寫上了名字，轉身離開了。
他急忙站起身，走到她的身旁，不知所措的解釋道：“雪兒，不是的，我是真的愛你。我這麽做只是——只是害怕你會離開我，從此以後不要我了。”
祁褚從來沒有向任何人示弱過，只有她。
上官雪知道他在旁人的面前是那麽的不可一世，可卻願意說出這些話，有些觸動。
看他的樣子，自己有些不忍心，但她知道，今日若不完全說開，從此以後，怕會一直在他畸形的愛下活著。
她笑著反問道；“你覺得，現在的我就沒有離開你了嗎？你不覺得我的人雖然在這，心卻漸行漸遠嗎？”
祁褚的眼裏充滿了不安的神色，他緊緊的抱住了她，感受著她的氣息，道：“好，以後你想做什麽就做，但是不能離開我。”
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，絕不能再失去她。
上官雪感受到他的顫抖，原本想要推開的手，放了下去，道：“祁褚，從我到盛國遇見你以後，你可以告訴我，你哪些話是騙我的，哪些話是真的嗎？現在的我，不知到該如何相信你。”
祁褚扶著上官雪的脖頸，在她的耳邊小心翼翼的道：“書生的身份，還有每次的偶遇，其實是我專門在等你的。就這兩件事，我是騙你的，剩下的我說的所有的話，都是真的！雪兒，你再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上官雪沈默了一會，道；“其實就算我想相信你，現在也沒有辦法了。只有看你未來是如何做的了，比如，你剛剛說的，我想做什麽就可以做。”
祁褚松開了她，原本陰霾的雙眸中閃過光亮，道：“好。”
上官雪趁機趕緊提出：“我先在有兩個要求，一是你要接觸下人不和我說話的命令。”
“行。”
“二是，我現在想要去看碧香。”
祁褚有些猶豫，他擔心地牢那種地方會嚇到她，但是他更怕兩人剛剛建立的信任，會再次崩塌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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